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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当时，是怎么想的，事情也已经发生了？”月寥寥好奇的追问。
离半笙看着月哲满回答：“那个时候，我也觉得是你母亲故意的，可冷静下来的我，也清楚，你母亲不会这样做的，另有其人。”
月寥寥想要追问时。
“一切都过去了，不要再问了！”月哲满打断了月寥寥。
离半笙跟月哲满对视，眼中的情绪错综复杂，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。
那个时候，发生关系之后，一切都来不及去思考，一件接着一件。
他从来没有想过推卸责任，“只是发生的太突然，那时候少年的我们，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。”
月哲满看着他的解释，自己的态度，很平淡。
信或者不信，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月寥寥看向母亲，她的眼神平淡，在跟父亲交谈之后，从眼神中，就可以看出，释怀了。
他们都没有错，可遇到了错的人。
这一顿早餐，很安静。
大家都有说话，喝完粥之后，各自离开了。
离半笙目送着她们母女离开，眼神思绪千万，心中也是感慨着。
回去的路上。
“母亲！”月寥寥突然问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月哲满看着她问。
月寥寥又问：“你心中，爱过父亲吗？”
月哲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，说没有，可离半笙年少时，那样的英俊帅气，她自然是倾心的。可说爱，两个人，交集不多，若不是那一夜，他们可能以后都不会，有为什么交集。
月哲满没有回答。
可沉默却是最好的答案。
“若刚才，父亲说要对你负责，你会怎么样？”月寥寥又问。
月哲满突然停下，摸着月寥寥的脸蛋，道：“寥寥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，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，如果因为你的存在，而让我们捆绑在一起，是煎熬的，只会折磨对方。”
月寥寥看着母亲，她自然懂这个道理，可是她觉得母亲付出了很多。
“母亲，女儿也希望您得到疼爱。这些年，你独自带着我一个人，真的很难，也吃了很多苦头。”
月哲满笑道：“寥寥，自选择生下你起，一切后果都要承担，这是我的选择。”
“母亲！”
“你师弟该起了，我们回去吧。”月哲满不想再听，她眼神决绝，如果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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