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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川先是皱眉，扫一眼，接过奶油蛋糕，确定是那天他给洛宁的。
眼神晦暗，但转瞬又恢复了冷漠。
牛皮纸包递给孙健，低气压地说出两个字：“去查！”
然后，他伸手拿起后座上盒子里新鲜的奶油小蛋糕，堵气似的一口咬下去。
洛宁看他吃，便也拿出一块顺手送进嘴里。
好香。
看完合同，洛宁提出隔天去一次蓝月亮酒吧，明川竟然同意了。
工资待遇里，打赏变成了洛宁自己提五成，舞者和蓝月亮歌舞厅平分剩下的五成。
明川竟然也同意了。
“这次，你是占便宜的。”洛宁顺便PUA明川，“没有我的点子，蓝月亮的上座率和酒水的销售额，不会涨这么快。”
她竟然什么都知道？！
孙健看洛宁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
昨天晚上，蓝月亮的上座率达到百分之百，今天晚上刚刚开门营业，就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一百二。
不少年轻人，早早地就等在蓝月亮的门口，纷纷表示，没有座位，站着也行。
昨天晚上十点半以后，酒水的销售额激增，尤其是后半夜，他们竟然卖出了比平时多出三倍的利润。
洛宁拿好自己的那份合同，背着小布包下车潇洒地走了。
孙健看着合同上被洛宁划划改改的地方，又看看明川。
“老板，给她的是不是有点多？”
明川没说话，冷下脸。
“马上回去，找李姐调查玻璃渣的事，我亲自查！”
他们老板，到底听没听见他说的话呀！
孙健闭上嘴。
他们老板变了。
洛宁回到家属大院，直接去找李花子，二人趁着天黑把石头臼子抬到自己家的仓房里。
“洛宁姐，我看你的衣服已经不合体，我给你做了一套，学着你的手法做的，你试试。”李花子拿出一套灰蓝色的土布套装，“我没有好布料，西服的衣领我也不会做，就做成了小翻领。”
洛宁换上土布套装，正合适。
“肥大的这套衣服，我给你改小吧，改衣服我还是可以的！”李花子主动拿起洛宁唯一一套体面的衣服，每次她跟着洛宁干活的时候，总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。
那双眼睛也是亮亮的。
洛宁打量身上的土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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