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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记得上次通往虚空间的出口是在守卫看守的门后。”钟天羽若有所思道。
“没错，就在芥核晶的位置。”灵儿又报出来一个新名词。
钟天羽恍然：“你就是为了芥核晶。”
“那东西虽然品质一般般，但勉强能让我恢复一点实力。”灵儿也不避讳，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藏拙。
一人一兽的关系亲近了很多。
这么久远的事情，钟天羽也淡忘得差不多了，也不在乎了，只是微微皱眉：“这也绕不开那守卫啊。”
“我观察过这里的构造，因为复杂很多，路反而变多了。”灵儿对自己的能力颇为自信，“而且也安全很多，只要你能突破最后那道屏障。”
“那我试试。”钟天羽没有反驳，反倒有些期待。
……
飞蓝云在与钟天羽分别之后，并没有离开皇宫，而是在绕了一圈后，站在了修炼塔前的广场中，钟离绝同样没有禁止他进入这里。
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静坐中的钟离玄逸，“十年过去了，你已经到达灵皇的临界点了，钟离绝应该很希望你能继承他的位子。”
“没兴趣。”钟离玄逸淡淡的回答飘出，像是在千里之外，又像是近在眼前，他很少理会别人。
飞蓝云对他来说显然是个例外。
“当年大闹皇宫的时候，你的锋芒可是无人可挡。”飞蓝云有点惋惜道。
“师叔恐怕不是来和我叙旧的吧。”钟离玄逸微微抬眼。
“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。”飞蓝云说得很认真。
……
钟离绝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像上的画面，视线中的钟天羽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，总之他很反常地没有直接进入芥核的中心位置，而是在外围不断走着奇怪的路线，看样子更像是在兜圈子。
然后，钟离绝终于看到钟天羽停了下来，捣鼓了一阵，也不知道使了何种手段，只见一道灵力遗憾而过，他整个人就彻底消失在钟离绝的视野里。
钟离绝顿时惊了一下，在失去钟天羽气息一段时间后，在芥珠的另一处捕捉到钟天羽的踪迹。
那是在芥珠的虚空间，钟天羽正在将一把剑送入自己的胸膛。
如果这发生在实空间，钟离绝一定会大笑出声，可是钟天羽偏偏精准无误地出现在虚空间，虚空间的死亡意味着脱离芥子空间。
钟天羽显然对自己的处境拿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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